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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豪門替身白月光(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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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冉月說這番話的目的並不是非得讓林酒兒盡信,只要懷疑就足夠,畢竟這種事情想要追究起來,林酒兒也會覺得很難考證吧,鄭冉月只是想讓林酒兒的心裏從此紮下一根刺。

對於鄭冉月來說這只是一個小謊言,並不會讓她損失什麽,如果林酒兒不相信並且把這件事傳出去,那她就否認,說她潑臟水,理由很多,反正外人也只是看個熱鬧,如果林酒兒相信,那就更棒了,她和鄧濂的感情從此產生裂痕,簡直是個再好不過的辦法,也多虧林酒兒能來劇組這一趟,不然她根本沒辦法實施自己的計劃,雖然這主意是她看到林酒兒後想出來的。

這事兒對於鄭冉月來說百利而無一害,她也沒有什麽道德上的負罪感,她看上的人,單身也就罷了,忽然出現一個她覺得跟他不般配的,鄭冉月便忍不住心中的小惡魔,她必須得做點什麽。

她可以忍受比她優秀的人出現在鄧濂的身邊,但網紅林酒兒不行,她甚至還是鄧劼的前女友,從裏到外她根本不配站在鄧濂身邊。

林酒兒的手放在口袋裏,她在手機上設置了快捷錄音鍵,按兩下後,停下腳步,認真地詢問鄭冉月說:“鄭小姐說話要負責任,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眼神認真,語氣輕柔,仿佛怕某一句說的不妥會刺痛她。

鄭冉月還沈浸在自己想到了一個完美無缺的謊言來擊垮林酒兒和鄧濂之間的好感,她大概怎麽都沒想到林酒兒不是平常女子,有設置錄音快捷鍵的習慣,聞言依舊演戲說:“我為我的每一句話負責。”

林酒兒有這個習慣純粹是她拿到的劇本都是比較麻煩的劇情,沒有什麽歲月靜好,快樂幸福,一出場可能就面臨危險,而習慣性為出現問題的對話記錄下來是為保全自己,其實這也很正常,畢竟如果她穿進來的原主幸福美滿,何須她替代對方生活下去呢?

“你能具體說一下鄧濂是哪一年對你做這些事情的嗎,畢竟是少女時期,應該會有些印象,畢竟憑你的一面之詞,我很難確定這番話的真假,但如果這是真的,我也會遠離這樣的人,猥褻犯不值得原諒。”但也要給對方一個辯解的機會。

鄭冉月既然想到這麽說,肯定是有給自己想出來一個半真半假的時間點,她說:“我高一十五六歲的時候,去找他借筆記,這個時間我一輩子都不會記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表現的一臉痛苦,顯然這是個讓她不願意回想的記憶。

林酒兒伸出手抱抱鄭冉月說:“抱歉,讓你回憶到從前的痛苦。”然後垂眸佯裝震驚和迷茫,雖然她也的確有一絲疑惑。

她主要的矛盾點在,白月光的人設沒有標註少女時期遭遇猥褻事件,如果白月光真有這樣的遭遇,那麽作為男主的鄧劼絕對會有一場和鄧濂反目成仇的劇情,不然沒有道理啊,作為寫小說的人,每一個設置都有它特定的爆發點,除此之外,既然是男主的白月光,劇本裏男主最亮眼的存在,那她的設定一定是美好純凈努力向上的才對,真的會這麽下作汙蔑別人嗎?

等等,這個白月光的設定是根據鄧劼的想法來達成的,那麽是不是說,白月光其實是鄧劼心中想象出來的,並不代表她一定是美好純凈,也有可能有鄧劼不為人知的一面。

林酒兒拿到的劇本並不是全部劇情,只是一個概括,你甚至都不知道鄧劼和白月光最後真的在一起了沒,反正是鄧劼無條件站在白月光這邊,收拾嫉妒白月光的原主後,原主沒多久就下線了,後面的劇情便無從得知,甚至關於鄧濂這個人設也只是一筆帶過,沒有她穿來後這麽詳細,甚至在林酒兒看來,鄧濂比起目前的鄧劼來說更像一個完美人物存在,雖然鄧劼這個時候是奮鬥期,未來是妥妥的霸總,而原主只是個替身白月光,黑化後就被炮灰了,後面的劇情林酒兒只能靠自己走出來。

所以她思來想去也不能就完全相信這位突然冒出來的白月光的一面之詞。

沒準是這位白月光喜歡鄧濂,發現她和鄧濂在一起接受不了呢,事情或許就是這麽狗血。

當然,如果真如白月光所說,鄧濂的確是個並不那麽完美的人,表面正直,內心骯臟的猥褻犯,她肯定會站在白月光這邊幫助她。

雖然多年前幹的事兒,就算問起來對方大概率不會承認,可也不能就這麽默認是他做的,不管有沒有證據,最起碼要聊一聊,她有過那麽多經歷,沒準跟對方進行一次深度對話,萬一聊出一些破綻呢?

這也可能的確是劇本設定好的,男主都沒這麽完美,怎麽允許男配如此完美,襯托的鄧劼跟個傻逼一樣,鄧劼看著頂多是個傻逼是個渣男,但如果和猥褻少女的鄧濂比起來,忽然就變得沒那麽難以忍受了。

但為什麽非得靠別人來襯托啊,本身鄧劼做的事情單拎出來也足夠說他是個渣男了。

那麽喜歡白月光就別禍害別的女孩子啊,一邊跟人家談戀愛一邊說自己最愛的另有其人,搞得那麽苦情還不忘跟人上床,這還能叫愛白月光嗎?

苦情男主風評被害。

林酒兒今天的心情不可謂不覆雜,安慰鄭冉月,並且保證不會對外人說,這個承諾當然不包括當事人在內,兩人才一道出現在殺青宴上,沈元蕎看到鄭冉月和林酒兒走在一起,心情別提多覆雜了。

本來林酒兒以為沈元蕎還別別扭扭的,也就沒去逗她,只要是她心裏還想著猥褻這事兒,殺青宴都吃的有點不舒坦,全程都比較沈默,大家的關註點都在導演和男女主身上,林酒兒的沈默除了鄭冉月也就沒多少人註意到。

殺青宴結束後,林酒兒回到酒店,夜深人靜時,忽然收到了沈元蕎的信息。

她告誡說:“那個鄭冉月怪怪的,不像你表面看上去那麽溫和友善,你不要被她忽悠到,而且鄧劼喜歡的人就是她,你幹嘛跟她走一起,沒準鄧劼看到還以為你要對鄭冉月怎麽樣,到時候跟你急,你是有多蠢才會和她走那麽近,我是你,我都嫌丟人。”畢竟你當初替代的人就是她啊,這還不夠惡心?

雖然沈元蕎的措詞看起來一如既往的不耐煩,沒好氣,可林酒兒仍舊從這條告誡她的信息中看到了關心。

不錯啊小姑娘,自從那次醉後打電話,竟然還學會關心她了。

林酒兒的心情好了那麽一丟丟。

她不是因為沈元蕎會關心她而心情好,她是感覺到沈元蕎不再像劇本裏寫的那麽蒼白單一,就只有一個囂張跋扈不把旁人放在眼裏的點可以詮釋,其實她可以改變,在沒有犯大錯之前,若是有人能夠點撥引導,不是無藥可救。

男人真的沒有很重要,女人要多愛自己,你不愛自己,旁人也不會把你放在眼裏。

林酒兒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看到女人的改變,女人的自強,女人之間的心心相惜和互助相望。

林酒兒笑著編輯信息回覆:“知道了。”

沈元蕎本來不想多管閑事,但回想和她最近這一年來的接觸,能感覺到她是沒惡意的,她只是太喜歡鄧劼,嫉妒林酒兒以前能和鄧劼在一起,又不是好賴不分,林酒兒跟她說那麽多非常清醒的話,她想到鄭冉月不是個簡單的人,就有點想提醒一下林酒兒,最主要的是,鄭冉月就是鄧劼的白月光,你就是她的替身,你還跟她走一起,你都不感到屈辱嗎?!

沈元蕎替林酒兒尷尬,這才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思來想去編輯了這麽一條不耐煩的提醒給她,結果收到對方的一句:知道了。

這讓沈元蕎還有點小氣餒,什麽意思啊,這麽冷淡,你以為我想多管閑事啊!

最後氣哼哼的睡了。

殺青宴結束,第二天結束拍攝的演員們就陸陸續續離開了,只留下男女主繼續補拍一些鏡頭,林酒兒也結束工作離開劇組,回到在帝都的家。

她剛落地,鄧濂的電話就過來了,兩個人每天都會聊天,所以鄧濂問起來,她就如實回答今天會到帝都。

鄧濂說:“我在機場接你,剛好今天不忙。”

林酒兒因為聽到鄭冉月說的那些話沒心情跟鄧濂“打情罵俏”,若是以前還會回應幾句,此時她看到後只是回了一個字:嗯。

沒有了解更多不應該遷怒對方,但她的確心情覆雜,需要調整,沒辦法提起勁兒跟鄧濂互動。

渣男經歷的多了,你會懷疑男人,對於完美也會保持警惕。

鄧濂一開始也沒多想,以為她剛下飛機比較疲憊,沒說什麽,等待她出來的時候還特意提前在機場的奶茶店買一杯水果茶給她,加芝士奶蓋和冰沙,或許在這樣的天氣喝一口冰爽的水果茶會消除一些疲勞。

鄧濂接到林酒兒後把水果茶遞給她說:“是草莓的,旅途辛苦。”和林酒兒認識的也蠻久了,通過聊天也知道她在做編劇相關的工作,知道她這次出差是去劇組探班。

林酒兒看一眼鄧濂,接過果茶說:“真是一如既往的貼心。”語氣有點幹巴,她其實可以演戲表現的自己沒在意這事兒,但她畢竟和鄧濂聊得挺合拍的,一時之間要調整,還挺不自在的,就先任性地幹巴著,休息一下,調整調整狀態,趕緊找個時間和鄧濂好好聊一聊。

鄧濂帶著林酒兒去吃飯,吃完後送她回家休息,然後跟她約好後天一起吃飯的事情。

林酒兒下車前對鄧濂說:“後天見,到時候去會所定個包廂,我有話跟你說。”去會所比較幽靜,也不會有人打擾,方便聊這件事。

鄧濂不知道想到什麽,笑著說:“真巧,我也有話跟你說。”

林酒兒看鄧濂難得這麽外放的表情,眼角眉梢都是喜悅的笑容,像是想起什麽喜事似的,不由跟著笑道:“行,那就後天見,我自己開車過去,你不用來接。”

鄧濂想來也是有別的事情要做,欣然應允說:“好,那就不去接你了。”

林酒兒在家調整一天,下午去了一趟公司,到約定的那天後,簡單收拾一下,一身素凈地開著車去會所。

等到林酒兒出現在包廂時,發現鄧濂已經在裏面等他,手裏捧著一束花,是第一次送過的向日葵花,還有一份禮物,除此之外屋裏還有氣球和彩帶等等之類的裝飾物,這一看就是要表白的架勢。

林酒兒這兩天滿腦子都是在想怎麽和鄧濂溝通這件事,完全沒想到鄧濂是要在這天跟她表白,而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勢必會影響他的情緒,但也只能緩一緩,先緊著把這件事解決後再說。

鄧濂看林酒兒見到他的準備並沒有露出哪怕一點點開心的表情,登時屋內的氣球和彩帶還有買的禮物都顯得有些多餘,是不是讓她很有壓力,他這個時候還在擔心自己的行為太唐突,讓她不舒服了。

“你是不是覺得這個時候太突然了,我的確是想給你個驚喜,打算今天表白是因為擔心你休息完後比較忙碌,到時候我們時間上再錯開,下一次就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如果你覺得現在還早,我也肯定理解,反正尊重你的想法。”鄧濂把禮物和花都放在一邊,還把屋裏的氣球也拿開一些,桌子上的點綴也放到一邊,給林酒兒拉開椅子,讓她坐下休息。

林酒兒沒有坐在那張椅子上,而是來到靠墻的沙發上坐下,對鄧濂說:“你也坐下吧,我有事情跟你聊。”嚴肅的像是要談判似的。

鄧濂看林酒兒一臉平靜,眼神露出一絲茫然,畢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甚至還有點擔心,難道是林酒兒覺得他們不合適要徹底跟他結束交流,劃清界限?

林酒兒看著坐下的鄧濂,直奔主題說:“我有件事想問你。”

鄧濂克制地伸出手說:“你說。”

林酒兒也沒吞吐,她說:“我前兩天遇到一個女孩,她跟我說在她少女時期,你對她進行過猥褻。”

鄧濂聽完皺起眉頭,眼神裏還有深深地茫然和不解,他說:“雖然不知道你在說誰,但對於這樣的指控我不接受,我從未幹過這種事”語氣頓了頓,“而且我上學期間從未談過戀愛,也沒跟哪個女孩走的很近,這是汙蔑。”這本來就是汙蔑,是潑臟水。

林酒兒審視鄧濂,她說:“不是在學校發生的,應該是在你的家裏,她問你借筆記,在她高一的時候。”

鄧濂說:“我記性一直很好,問我借過筆記的人裏,只有一個女孩,只有鄭冉月問我借過筆記。”

林酒兒沈默片刻說:“正是她跟我說的,她說去借筆記的那天,你對她做了她沒辦法接受的事情。”

鄧濂這下直接是震驚的神情,他從容慣了,大多時候沒有什麽情緒起伏,外人看他是沈穩內斂,他怎麽可能不震驚,在鄧濂的印象裏,鄭冉月是個文文靜靜的女孩,他怎麽都沒想到這個女孩會和林酒兒說這樣的話,她的動機,她的目的是什麽?

“我依然不接受這樣的指控,我從未和她單獨共處一室,她問我借過筆記,但她來我家裏都有鄧劼在旁邊陪著,給她筆記的時候鄧劼也在,她甚至都沒有去過我的房間,只在客廳逗留過,後來就和鄧濂一起走了。”

林酒兒說:“這是十年前的事情,你怎麽記得這麽清楚。”

鄧濂非常篤定地說:“我說過,我記性很好,別說是十年前的事情,就是十五年前的事情我都記得,何況我們家很少有女孩子去,她因為鄧劼的關系才會出現在老宅,才有機會問我借筆記,不然我根本不會和她有交集。”在鄧濂的認知中,他根本就和鄭冉月沒有什麽具體接觸,也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女孩要這麽汙蔑他,陷害他。

林酒兒看鄧濂這樣斬釘截鐵,心裏稍微松口氣,當然也不能因為他這麽說就不再懷疑,她說:“這麽說你有人證,鄭冉月去你家時,鄧劼陪在她身邊形影不離,你們沒有單獨接觸的機會。”既然有人證,那就好辦多了,面對鄭冉月的事情,鄧劼萬不可能為哥哥遮掩說謊,沒準還要和鄧濂打一架為鄭冉月出氣,前提是猥褻的事兒如果是真的話,大概會是這麽一個走向。

鄧濂一瞬不瞬地看著林酒兒說:“不,我還有其他證據。”語氣無比的堅定,一如在林酒兒說出那番話時,從不動搖或者慌張。

林酒兒說:“什麽?”這可是十年前的事情,除了人證外還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林酒兒一時沒想到。

鄧濂冷靜自持說:“鄧家老宅的花園四周,還有客廳和走廊都安裝有監控,而監控記錄不會像外面那樣定期清空,老宅的雲端空間足夠大,每一天的記錄都自動保存至今,別說是十年前,就是二十年前的記錄依然能調出來,監控記錄足以證明她那天只出現在客廳,沒有上樓,更不會和我一起進入我的房間,隨後拿到筆記就被鄧劼帶出去,他們去做什麽我不關心也沒問過。”

“太好了!”林酒兒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可聽完鄧濂的話,語氣裏也忍不住雀躍,為他感到高興。

當時林酒兒在聽完鄭冉月的話,心情一直緊繃著,怎麽都沒辦法放松,她不願意相信鄧濂會做這樣的事情,但她又怕那個女孩是一片好意想幫助她,怕她所遇非人,她的心情是矛盾的,所以沒辦法像從前那樣面對鄧濂,甚至回憶兩人接觸以來的很多細節,想要從中看出來他骨子裏或許真的沒有她接觸中表現的那麽好,那種糾結和矛盾的心理,不是親身經歷怕是都沒辦法體會她的心情。

其實最重要的一點是她覺得這個社會對女性來說依舊辛苦,生活中充滿各種或多或少的壓榨和歧視,比較心疼女性,同時下意識覺得不會有女孩子願意用這樣的事情來汙蔑別人,畢竟關乎自身的名譽,一個不慎就會遭受罵名。

鄧濂說:“先不說她,我需要先證明我的清白。”他現在不想提鄭冉月,只想盡快讓林酒兒明白他不是她說得那種人,他起身說:“你現在跟我一起去一趟老宅,監控都在老宅的電腦上,可以調取任何時期的監控,沒有任何剪輯成分,也不會少任何一天,我們一起,你看完,我需要你知道我絕對沒有說謊,也沒有做過那種事。”去公司的話,還得下載,畢竟是十年前的,本地找比在新電腦上調取要快一些。

林酒兒說:“好,我跟你去。”她知道她必須去,必須親眼看到後給他洗刷罪名,不然他肯定會梗在心裏,仿佛之前的都是狡辯,就算她心裏已經完全相信鄧濂的話,也要陪他走這一遭。

去的路上,林酒兒問鄧濂說:“你和她有過什麽不愉快嗎?”她在思考鄭冉月這麽做的動機,關於是不是喜歡鄧濂這點她已經拋到腦後去了,她現在懷疑鄭冉月跟鄧濂是不是有仇,竟然用這麽損得招,這可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啊,先插自己一刀然後對別人說著一刀是鄧濂捅得,這誰能想到是她自己捅得啊。

鄧濂一聽到她的名字就皺著眉頭,冷淡地說:“不是鄧劼我根本不會和她有交集,又怎麽樣會有過節。”

林酒兒沈默片刻,嘆口氣,頗為慚愧地說:“說真的,你要不說你有人證或者你有視頻記錄,我八成只是將信將疑。”僅僅只是將信將疑就能摧毀鄧濂在她心裏的形象,最終的結果肯定是漸行漸遠,絕對沒辦法恢覆到從前那樣的狀態。

鄧濂也沒自戀到覺得鄭冉月這個行為是喜歡他才導致的,他認真地想了想說:“沒準父母輩有什麽仇怨,她報覆到我身上。”他自己是很確定跟對方沒仇怨的,那只能往父母輩擴散一下想象,難不成會是鄧劼,如果是鄧劼,那就冤有頭債有主,找鄧劼解決就行了,找他幹嘛,最重要的是鄧劼那個家夥喜歡鄭冉月喜歡的不得了,怎麽可能做她不喜歡的事情?

鄧濂和林酒兒一時之間都卡在這裏。

不理解鄭冉月的行為,這事兒就離譜。

林酒兒是想的深了,鄧濂是想的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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